郑松泰的十级梦和一嘴毛

上一回茶餐厅讲述了《变色龙区诺轩的种属科目纲门 》,他独辟“夺权”蹊径开启政治生涯,私用公帑豢养“港独”分子,依靠裙带关系谋上位,又不惜过河拆桥与“恩师”戴耀廷分道扬镳。

今天要讲的郑松泰也是“变色龙”,不仅视戴耀廷为“政治导师”,也依靠裙带关系保住议员席位。略微不同的是,有“泰博”之称的郑松泰不仅爱犬,沉迷于声色犬马的生活,还开辟另类“犬儒政治”。



流浮山下悄悄戏鹰犬,立法会上带路纵暴行

2019年8月30日,郑松泰涉嫌“七一冲突涉嫌串谋破坏”等罪名被香港警方拘捕。被捕时,这名乱港分子正在新界西北的流浮山出席狗场活动。

港英旧日的流浮山警署,已变成有名的导盲犬繁殖基地,也吸引着不少养犬爱好者前来训犬、遛犬、斗犬。作为养犬圈名流,郑松泰爱犬如命。今年2月,爱犬“Summer”患癌病逝,一度让郑松泰伤心欲绝。

郑松泰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,却怂恿他人走向街头暴乱。2019年7月1日,身为立法会议员的郑松泰不甘于幕后角色,他亲自带领一群暴徒洗劫立法会。

现场的监控画面显示,犹如一只导盲犬,郑松泰在立法会大楼的走廊中提醒暴徒,“我上去!二楼有狗!你哋(们)自己要小心。”

所谓“二楼有狗”,实则确认是否有警察驻守。经此一乱,郑松泰“导盲犬”“带路党”的名号不胫而走,惹得香港立法会前主席范徐丽泰、保安局前局长李少光等政界人士纷纷谴责。

“有人宁愿做港英统治下的二等公民,都不愿做香港特区的一等公民。”范徐丽泰公开谴责郑松泰等暴徒的乱港行径。

那场暴徒袭击中,三位香港回归后的立法会主席画像均遭破坏,而港英时期多名立法局主席画像却完好无损,立法会主席台上还被放置上了“龙狮旗”。

“港独”之心昭然若揭,郑松泰迅速从“导盲犬”沦为过街老鼠。这时,深谙犬道的郑松泰又耍起癞皮狗的脾气。

“(当时)只是在直播、照顾记者和提醒所有人小心。”郑松泰在社交媒体上发帖推脱责任,并反咬一口声称被“砌生猪肉”,公然指责香港媒体断章取义。

这段“带路党”的丑行,最终为郑松泰带来一场牢狱之灾。仅被扣留调查一天,郑松泰又被法官允许以两千元港币保释。



一片惊讶和愤怒声中,香港舆论又扒出“带路党”郑松泰更多的纵暴行径。他的暴力生涯至少始于2014年9月的“占中”运动,一度因带头冲击警察防线被拘捕,后获准保释。

郑松泰并不甘心做他人的枪手。2015年1月,郑松泰开始独立组织策划“反水货客”行动,大肆煽动一些小商贩参与骚乱,多次不分青红皂白地辱骂殴打内地游客。

香港爆发“反修例”骚乱后,酷爱养犬的郑松泰又嗅到了扬名立万的机会。他在社交媒体上发布《致全港警察的公开信》,不仅恐吓“下一个死亡的可能就是香港前线警察”,还以“占中”运动中遭重判的七警为例,试图挑拨和分化一线警员。

2019年7月27日,所谓“光复元朗”的骚乱中,他与黎智英、何俊仁、朱凯迪、罗冠聪等乱港头目亲赴街头,指挥暴徒投掷砖头、雨伞、灭火器等袭警,导致至少23人受伤。

2019年8月11日,香港多个街区发生暴力骚乱,擅长狡辩、精于伪装的郑松泰,又带领《热血时报》记者进行“采访”“直播”,他不仅捏造所谓“黑警暴行”,还趁机捣乱以帮助暴徒逃逸。



“爱国男”北京求学,“变色龙”返港植独

1983年11月,郑松泰出生在香港一个小商贩家庭,他自幼追求“学而优则仕”,从香港理工大学社会政策系毕业后,他一度担任民主党湾仔区议员李继雄的助理。2005年秋天,郑松泰进入北京大学,开始追随谢立中教授修读社会学研究生。

“很用功”“言语不多”,李继雄和谢立中对郑松泰的印象依旧停留在校园时代。郑松泰第一次到谢立中老师家时曾感慨,“我们家两代人在香港的住房,还没有你家的客厅大。”

看到内地取得翻天覆地的变化,有地域优越感的郑松泰心态开始失衡。这种不平衡的心态,也为郑松泰返港后“反水客”“反粤港澳大湾区”等言行,埋下思想的祸种。

不过,初到北京的郑松泰还是将尾巴藏了起来。2005年冬天,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声称,“我是中国人,我流的是中国人的血。”

郑松泰擅长伪装和变色。他的博士研究课题是《手机等高科技通讯工具对农民工生活和流动的影响》,一度让老师和同学误以为郑松泰充满“社会关怀”;他多次感叹国家发展之快,还提出想花更多时间了解内地,实则争取继续在京深造的机会。

2010年夏天,郑松泰取得北京大学博士学位,并重返香港理工大学应用社会科学系任教。

返港后,郑松泰不再是“爱国男”,一步步地露出“港独”真面孔。他时常以“香港人”“外国人”自居。2016年10月,郑松泰在立法会公开反对设立“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”;2019年初,《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》出台在即,香港市民翘首以盼,郑松泰却站出来反诬“大湾区发展是‘贼船’”。

当今世界经济的发展,早已摆脱了过往的闭关模式。在香港理工大学讲授“香港政治经济学”等科目的郑松泰,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么浅显的经济学常识。



巧借“热血”谋上位,“泰博”大展避险术

郑松泰并不掩藏他日益膨胀的政治野心。2016年9月,他在接受媒体访问时放言,希望成为“议会里面的戴耀廷”,并声称要在“十年之内爬高十级”。

戴耀廷是香港大学法律系副教授,是藏匿于象牙塔里的“戴妖”。在《戴耀廷的野猪革命》一章中,港嘢君讲过“戴妖”不满足于“学术精英”,还要做“政治精英”、做“国王”。

郑松泰亦在模仿戴耀廷的政治轨迹。不过,他更急功近利、更精于算计、更擅长寻找政治捷径。2012年郑松泰加入臭名昭著的港独组织“热血公民”。

公开资料显示,2012年2月,“热血公民”由黄洋达创立,以“反水货客”起家,并在香港本土思潮中风生水起。港嘢君猜测,郑松泰与黄洋达的勾结,可能始于“反水货客”运动。

“那里面(老牌政党)不会有郑松泰的位置。”按照民主党湾仔区议员李继雄的分析,加入新成立的“热血公民”,可以有更充足的发挥空间和影响力。在“热血公民”的乌合之众中,郑松泰凭着博士的光环,迅速占据二号“交椅”,并赢得“泰博”的尊称。

实际上,不论口才还是号召力,郑松泰都不及“头领”黄洋达。郑松泰擅长扬长避短,他凭借着写作优势,频繁地在网络媒体《热血时报》上发表文章、主持节目,鼓吹“港独”思想,鼓动“勇武”的暴力主张,迅速上升为该组织核心成员。

2016年10月,郑松泰代表“热血公民”出选新界西选区的立法会选举。初时,他因为知名度很低并不被看好,最后却一炮而红。



当选立法会议员后,郑松泰面临着身份的漂白问题。他深知,可以借助“热血公民”当选,但其“港独”名声和“勇武”主张,迟早会殃及他的议员地位。外界盛传,郑松泰一度预谋退出“热血公民”,却又舍不得它带来的政治资源。

郑松泰深谙“政治避险”之术。2016年10月当选议员后,他宣布“热血公民”撤出社会运动,放弃“勇武”主张,从街头组织改头换面为“政党”,制定“党章”和党员入党规则,连延续多年的“首领”的称谓都改为“主席”,话事权也由黄洋达一人移交至郑松泰控制的“内阁”。

权力的嫌隙渐生,分家之日来临。不久,郑松泰接任“热血公民”的党主席,而黄洋达则退出“热血公民”,只负责运作网络媒体《热血时报》。

戏弄国旗区旗丢饭碗,恐吓母校“跪求饶”

当选议员以来,郑松泰的精力主要用于养犬和街头政治,连反对派阵营都批评他,并无多少建设性议案。为搏出位,郑松泰不惜触碰政治、法律与人性的底线。

2016年10月19日,在香港立法会清点人数期间,郑松泰擅自离席走到一名建制派议员的座位上,他将一名建制派议员案头的国旗和区旗拔出后再倒插。

根据监控录像回放显示,郑松泰此举明显是蓄意为之。立法会主席梁君彦当场裁定,郑松泰行为不检并驱逐其离场。郑松泰也成为这届议会第一个被驱赶离场的议员。

出尽洋相的郑松泰还面临多项指控。根据香港法律规定,一旦定罪,不仅将面临最高10万港币的罚款,还可能面临三年的牢狱生涯,其议员资格也恐将遭到立法会褫夺。

2017年9月,香港东区法院裁决,判定郑松泰“侮辱国旗罪”“侮辱区旗罪”两项罪名成立,罚款5000元港币,但毋须入狱。



立法会则发起谴责动议。按照相关程序,谴责动议将以议员议案方式提交立法会,倘若得到在席三分二议员的支持,郑松泰将被褫夺议员资格。2018年4月,立法会议员谢伟俊提出动议,要求对郑松泰侮辱国旗和区旗行为提出谴责。

危急时刻,一干反对派目无法纪的嘴脸却暴露出来。

“谁也不能‘甩辘’!”有反对派“巫婆”之称的毛孟静率先站出来,她最先跳出来呼吁26名泛民派议员都要力挺郑松泰。

当时,毛孟静牵头成立的香港本土议会阵线正极力拉拢郑松泰入伙,郑松泰则两度请毛“食柠檬”。碰上软钉子的毛孟静并不甘失败,她更是趁郑松泰掉进水沟之际“雪中送炭”。

香港反对派远非铁板一块,残酷的内部倾轧远超与建制派的对立。对于郑松泰及其“热血公民”,民主党大佬李永达向来不屑一顾。当时,李永达还尖锐地批评郑松泰,不仅缺乏有水平的质询,更没有优秀的动议辩论,郑松泰的立法会角色只是“师奶量血压”。

受友人毛孟静之托,秉持“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”的江湖潜规则,民主党前立法会议员李永达也响应号召“挺郑”。“大敌当前,任何人只要他不是走向共产党一边,我们无理由不撑他。”

最终,在反对派大佬的袒护下,郑松泰得以保留议席,却丧失了香港理工大学的教席。2018年1月,香港理工大学一纸声明将郑松泰剔除教师队伍。

一时,悲愤交集的郑松泰大骂母校是“忘恩负义的狗”,并坦言自己“好记仇”。他还恶狠狠地发出威胁,将来“只做一件事”,就是以立法会议员身份“监察理大”,“到那个时候,你就要来跪着求我了”。

散布“猪论”绝亲情,分赃不均“狗咬狗”

郑松泰更是大胆复制戴耀廷培植“校园港独”的老路,利用教师身份,为“社会港独”培养一批又一批后备力量。他公然教唆年轻人参与暴乱,并指责反对上街的家长是“猪”“港猪”。

视戴耀廷为政治导师,郑松泰也深受戴的“野猪革命”论影响,后者曾将香港公众视为懒惰的“家猪”“港猪”。郑松泰则进一步离间人伦亲情,他散布“香港的父母从孩子一出生就不停地向孩子索取”,号召学生要与“港猪”断绝亲情关系。



与多数港独组织头目一丘之貉,郑松泰言必称“民主”“自由”,实则追求“精英政治”“独裁政治”。2017年6月,一段“热血公民”内部会议的秘密录音流出。这段录音中,郑松泰声称“公众系白痴,以为我哋系本土派”。

大骂“公众系白痴”之余,郑松泰还怒斥梁颂恒、游蕙祯“应该去死”,并自称委曲仍要顾全大局与梁游二人“扮friend”。



在港独势力内部,沆瀣一气与相互倾轧并存。这段录音出自2016年议员选举期间,郑松泰在录音中所提到的“热普城”,是“热血公民”“普罗政治学苑”和“城邦派”三家的临时选举结盟。最终,梁颂恒、游蕙祯、黄毓民三人败北,唯有郑松泰赢得议席。

“热普城”瞬间分崩离析,并留下一地鸡毛。郑松泰不仅大骂梁颂恒、游蕙祯“应该去死”,更是与“教主”黄毓民决裂。

乱港组合往往“始于金,终于钱”。何况,出身小商贩之家的郑松泰更是锱铢必较,所谓“郑黄大战”一触接发。

录音中,郑松泰指责黄毓民“断粮”:停止向《热血时报》支付每月三万元的经费,只好停止联播节目《大香港早晨》。

录音曝光后,黄毓民则在一档网台节目中直斥郑松泰“讲大话”,并指责郑松泰早前允诺公开募款,成立“热血?狗仔队”。但是,收了捐款后,却不见“狗仔队”运作。



“郑黄大战”只是乱港阵营金钱政治的缩影。2019年8月,两名搞事者因为分赃不均而争吵的视频曝光。

短片中,一名身穿黑衣的暴徒受到同伙质疑:一直没有出示购买暴乱装备的收据,谁清楚你买了多少头盔?

“阿泰只给了6000元”,受质疑者则辩解,他有责任隐藏捐款人的姓名等隐私,故不能公布账目明细。

所谓“阿泰”正是郑松泰。为了一笔笔“黑金”分赃,乱港组织内部内讧不断,频繁曝出“狗咬狗”的丑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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